《红楼梦》是世界公认的伟大著作之一,也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,后来人为了这本书,发展出不少研究红楼梦学问的作家。可见这部伟大的文学著作不仅是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,还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突出优势代表,更是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软实力。
《红楼梦》问世二百多年,社会对《红楼梦》的争论也两百多年了。随着改革开放,各类红楼梦相关讲座探讨相继登台,铺天盖地的红学专著相继出版。红学研究对于振兴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远的意义。它的意义在于通过一部《红楼梦》聚集国际国内众多的文学家、美学家、经济学家、哲学家、史学家、政治家、军事家、医学家、管理学家、社会学家的智慧与灵光把他们的治学方法、治学态度、专业专攻一起融会贯通与中国优秀文化之中,从而建立一种博采众长的学术体系,使华夏文化更为光彩夺目。
单从文学角度而言,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,社会上对《红楼梦》的主题论,基本上分为三大派:一是索隐派,二是爱情悲剧说,三是自传说。索隐派,说白了就是猜谜派。爱情悲剧说,是清王朝时王国维提出的,现代由李希凡继承。现在的红学研究所和社会上大多数属于此派,这一派在社会和群众中影响也最大。李希凡认为“没有爱情就没有红楼梦”。冯其庸也说:“谁都不能否认《红楼梦》终究是写了宝玉和钗黛之间的爱情关系”。所谓的自传说,是胡适提出的,由周汝昌来继承发扬。
从1993年开始,又多了一个颠覆性的《红楼梦》新说——经书说,这个新说的提出者是有着高级工程师身份的人,名叫崔耀华。崔耀华生于河北蠡县西百尺百西村,现为中国科学院高级工程师和某些院校的兼职教授。他不仅在本职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出版了《运动几何学》,同时在《红楼梦》研究方面已出版了七部红学专著。《红楼探幽》、《情解红楼》、《红楼梦续——后四十回新编》、《否定群雄解红楼——周李蔡胡二百年一梦》呈现了崔耀华对红楼梦研究的专心投入。崔耀华的另外三本书中对周汝昌、李希凡、胡文彬、蔡义江、冯其庸、王蒙、刘心武等现代红学提出了完全不同的论述,这三本著作分别是:《误解红楼——刘心武之秦学》、《红楼梦诗词曲语正解》、《丹道天成解红楼》。目前崔耀华还有两部书未出版,还在继续对红楼梦专心进行着研究述写。
不少红学爱好者为红楼梦写过续,崔耀华也不例外。他的《红楼梦续——后四十回新编》大胆地脱离高鹗后四十回中的窠臼,独辟蹊径地在大观园旁另建一个新园。并从贾家远亲中引出两个从西洋回府的新人,让东西方文化强烈碰撞,更把当时的社会万象融进作品,从而为凤姐、探春等人辟出施展抱负的天地。而对宝、黛、钗的爱情则另有一番演绎。书中又添了一把神秘的大火,烧出贾家凄惨结局,烧出各色人等原本面目。崔耀华的作品以古喻今,既有厚重的历史感,又酷似曹氏的语言风格。
崔耀华的“红楼梦经书说”中提到:《红楼梦》是经,是道,是哲,是理,是一部用老庄哲学对社会发展规律的阐述,从而为人类指出一个以大观园为模式的人类理想社会。二十多年来,崔耀华这种论点得到学术界的认同。著名文学家苏叔阳,著名红学家严宽,北航李墨卿教授,袁俊生教授,竺可桢的秘书学者李玉海,张祖朔等,认为崔耀华是二百多年来第一个全面系统地对《红楼梦》进行正确解读的第一人,严宽认为崔耀华是当前红学研究中的最高水平。《红楼梦》争论了两百多年,有不少专家评判红楼梦的研究。用过去的爱情说、自传说、和索隐派的方法去研究,难免会越研究矛盾越多。崔耀华的“经书说”得到国际好评,得到“国际艺术影视及作品评价中心”的首肯,被评为“红楼梦经书说的创始人”。
《红楼梦》是传统文化的结晶,我国研究的红学已经远远超过了研究《红楼梦》本身的范围。在华夏文明中很难找到像《红楼梦》这样集聚众多知识、思想、哲学于一体的煌煌巨著。研究红学其实就是把《红楼梦》作为引子来研究中国社会、中国历史、中国文艺、中国哲学、中国美学等等,换言之也就是研究整个中国的传统民族文化。让中国传统文化得以传承,让中国文化以自己独特的风貌立于不败之地,成为在全球意识下具有自己鲜明民族特色的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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